最好的生活
厚厚的晨霜和薄薄的冰,冬来了。
太阳很低,即便是中午,也仅仅悬在低矮的南山之上。河谷的树都落了叶。失去了秋色,便是冬的世界。
我站在露台,看着院落。冷冷的阳光下,几只黑头鸥在天空盘旋。
鸽溪昨天来了很多不速之客。湖里出现了7-8只秋沙鸭。秋沙鸭很漂亮的,但与鱼鹰一样,是来祸害鱼儿的。
现在湖面冻结,鸬鹚和秋沙鸭不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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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科
儿科以哭声著称。
看嗓子哭,听心肺哭,摸肝脾哭,查血项哭,尤其是注射室,哭声尤其响亮。
现在中国各大城市里的儿科,已经哭成抗疫三年后该有的模样。
早在全国开始封控的2020年2月,我就在一篇博文《寂静的雪》里,预言了今天注定要出现的事情:
长期严格的防疫隔离,将造成儿童群体的免疫缺失。
最近一位儿科临床医生用“免疫债”来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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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的回溯
无意间看到几年前的照片。
人类发明了相机,也让人们成了时间最好的见证者。如果没有这些照片,人们便无法想象鸽溪往日的模样。
再次看到这些图片时,我却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。世界在时间里轮回。在这份轮回里,又有多少记忆值得回味。
因为人间的意识和行为,轮回的世界在视野中变化着。我不知怎样去看自己,却能看到自己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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码头钓台
湖岸的平台建好了,我却不知道该称之为码头,还是钓鱼台。
我没有船,也不知道未来,自己是否会去打造一条小船。对于我,造船并不难,但造船有严格的工艺要求,这意味着要花费很多时间。
说不出为何,小湖建成前,我便想在湖的西岸,建个码头样的平台。为此,我曾在此处修建了一条小路。
小路以废弃的水泥板块铺成。这几年因为很少使用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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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角的秋天
这手机有俩眼珠子,怪不得看得挺宽。
我边试着拍照,边在心里嘟囔着。
回国时妹子看到我的手机实在是太老太旧了,便在网上给我买了个二手的。
其实,俺的独眼手机本就是个旧货。除了常常黑屏死机,除了常常电话断线,除了照相时点按半天才出影,除了电池只能用不到2个小时,其它都挺好的。而且屏幕,还是今年春天新换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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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河
“清河深,还是沙河深?”这是乾隆爷一直没法回答的问题。
我的回答倒是干脆:“沙河深!”
因为我在沙河扎过猛子。
我停下单车,站在桥上看着宽阔的河水,在想着当年的军机大臣和珅,是不是也到过这里。
这是南沙河上庄村附近的桥。上庄的河道有坝。坝上便是狭长的,沿河道延伸的上庄水库。这座桥,便位于水库之上。
库水很静。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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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河
从我能记事的年代起,清河镇附近的清河便是条臭河。
但清河以清为名,想必当年这条河,定是清的。
清河起源于玉泉山及其附近的山脚。颐和园北宫门附近的运河有一座安河桥,桥旁有过水涵洞和水闸。如遇大水,山水可经运河下的涵洞流进清河。水闸可直接将多余来水排入清河。
清河属于温榆河水系,在东去二十几公里后,便汇入该河。
图片摘自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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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河
喜水者尊水。这京城最大的喜水者,便要从最大的私家花园拥有者——皇家——说起了。
自从元代建都以来,京都一直都是缺水的。
京西有泉。其中最大的泉水,便来自玉泉山。玉泉山的泉水其实并不很大,却是古时京西天然湖泽“瓮山泊”稳定的水源。
“瓮山泊”并未消失,只是以另一面貌存在着。此地孤山伴水,利用这片水泽,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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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妻
背景:
与人妻识久,今隔洋无影,联系疏密。疏时平湖静水,无风无云;密时无边无际,胡言乱语。妻娇夫宠,恩爱精进。家境殷实,清闲富足。
人妻江南天姿,身柳嫦娥,貌比舒淇。职从文教,端庄师表。平素启唇唐诗宋词,动声歌赋典故。堂间文涌,郎朗俐俐,引经据典,板书遒丽。
微信往来,更知其汉语功厚,文资汗牛。偶常望字瞠目,出言必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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搅局之乱
中东的火药桶再次被点燃了。
哈以战争在一个特殊时间展开。阿拉伯与以色列之间的纷争再次成为了热点。
被欺辱的背景,造就了哈马斯的疯狂,也成就了伊斯兰极端势力的狂热。但我可以说,在这个世界上,任何狂热,都是被操纵的。
在这场宗教势力较量的背后,是谁在操纵,又是谁在得益?
我第一时间的感觉,便是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大独裁势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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